——自驾315国道及独库公路见闻(05)
最原始的部落
团队成员与纺织公司周厂长、李主任合影
自驾期间,应朋友之邀,原本没有计划停留的和田市于田县,我们居然在那里待了两天两夜,而且还到距离县城240公里之外,位于塔克拉玛干沙漠腹地,据说解放初期才被发现,后被政府“收编”的一个“原始部落”,现在的达里雅布依乡探访。
发源昆仑山消失于塔克拉玛干沙漠的克里雅河图
为了完成这趟行程,新疆永盛纺织科技有限公司周厂长、李主任高度重视,特地在外面租来了一辆越野车和一辆皮卡车,把我们带去的埃尔法商务车换下来,并请了一位专业的维吾尔族小买卖提做向导,带上必备的救援器材和生活用品,向塔克拉玛干沙漠深处进发。
推车
这是一次艰辛之旅,110公里水泥路,加130公里沙漠、河滩路,有的地方甚至根本就没有路,来来回回,走走停停,足足开了9个小时;这也是一次体验之路,去那么遥远、偏僻的地方,既感受到环境的恶劣,牧民生活的不易,也感受到党和国家对他们的关心与厚爱;这同时还是一次欢乐之路,虽然天气热、风沙大、条件差,但是热心的东道主,大漠的风光、原始的村落、朴实的民风、飘香的羊味、欢乐的场景,无时无刻不在感动、感染和感化着我们。
信号弱就坐在车顶上去打手机
近10个小时的行程,汽车都是沿着发源于昆仑山主峰,流经于田县境内,最终消失在达里雅布依乡,塔克拉玛干沙漠的克里雅河流而行。沿途道路高低不平、黄沙飞扬,似路非路,汽车随时都有可能被陷入沙坑。道路两旁到处都是被誉为“千年不死,死后千年不倒,倒后千年不腐”的胡杨树。
克里雅河
也许是知道我们一行的造访,原本十分清静的街道突然热闹起来,十多辆摩托车从四面八方回到乡上(据说摩托车是当地政府为牧民统一购买的,主要用于放羊),停在各自的门前,一个个“呆呆”地打望着我们,也不言语,当然也无法沟通,因为他们既不会讲,也听不懂普通话。倒是和当我们向导的小买卖提打得火热。为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,一行中的朋友主动邀请他们合影留念。
团长与牧民(右)合影
事后我们得知 他们都是留守在那里的“牧羊人”,是各家各户的主要劳动力,平时的主要任务就是守护着他们赖以生存的“羊群”,成为沙漠和那片胡杨林最后“守护者”。
曾经的乡几大班子办公室门前留影
值得欣慰的是,如今政府已为他们建设了新的居民点,把原来的乡镇府及居民从沙漠深处搬迁到与县城只有110公里的地方,留在原处的都是各家从事放牧的主人,大大地改变了他们的生活条件和环境。
政府建设的达里雅布依乡新村
当天晚上,东道主又以当地最正宗、最原始、最热情的方式招待了我们一行。宰杀了两只羊子,坑烤出来,做成“沙漠披萨”和“手抓羊肉”,那个香味啊,真的不摆了。
牧民升火烤“沙漠比萨“
于田过去叫于阗,在历史上也算是一座有“故事”的城市。伟大领袖毛主席当年所作的《浣花溪·和柳亚子先生》那首诗中有一句“一唱雄鸡天下白,万方乐奏有于阗”就曾提到过“于阗”二字。这应该也是我们一行这次愿意留下来,进一步了解于田原因之一。
烤熟的全羊
还有就是上个世纪广为流传的新疆老农库尔班·吐鲁木“骑着毛驴上北京去见毛主席”的故事,令我们这代人至今记忆犹新,难以忘怀。
沙漠比萨
让我们没想到的是,在那么遥远的地方,居然还遇见一位达州老乡小李。他曾经在新疆昌吉当兵,后考上地方公务员,原在公安局当警察,现又被调到达里雅布依乡工作,主要职责就是负责旅游开发。
几个达州老乡合影 左2为小李
相关链接:达里雅布依乡,实际就是一个村,大约有1400多人,因为居住在克里雅河边的绿州上,亦被称为“克里雅人”。他们是十九世纪九十年代被一个瑞典探险家斯文·赫定发现的群族。上个世纪50年代于田县政府才在那里正式设立了达里雅布依村。不幸的是“文革”期间,他们再次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,直到1989年政府再次进入达里雅布依并改村设乡,建立学校,培训医护人员和兽医,解决用电、用水、开办邮政所和信用社等,所以称它为“原始部落”名副其实,毫不夸张,朋友推介我们去了这一趟简直千值万值。
团队政委与纺织厂周厂长(右)李主任(左)合影
新疆永盛纺织科技有限公司,是浙江一位韩姓老板投资建设的,是当地通过招商引资而来的,周姓厂长系江苏人,具体管理的李主任为福建人。他们从东到西,远离家乡和亲人到和田发展,解决了当地几百以维吾尔族女士为主人员就业问题,我们一行从内心深处表示钦佩。
貌似四川自贡的“越野E族”曾经到访过